爷爷缓过神,急忙想要驱赶走那些匠人,可哪会那么容易。原因很简单,我们这穷山沟里,若不出去打拼,一辈子都别想挣到大钱,现在我家地下挖出了个“银疙瘩”,在场的,谁不想着分一杯羹?!
最终,爷爷经不住那几个壮汉闹腾,就答应了开棺,并提前说好,把里面的东西三七分,我家拿七,几个工匠拿三。
由于是一个村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那些匠人虽然心生不满,但也不想撕破脸,就应了下来。
但出人意料的是,七八个男人合力,用撬棍別了半晌,眼看天就要黑透了,石棺却还是纹丝不动。
爷爷好说歹说下,才将那几个工匠送走,让他们明日再过来倒腾,杨大牛是工头,临走前,还目光不善的瞪着我们爷孙三人,说他今晚和另外几个工匠,都会时不时的来我家巡逻一圈,无非就是怕我们爷孙三独吞。
看着杨大牛走远,爷爷急忙带着我和哥回到屋里,然后拿出几百块钱,塞进我哥兜里,让我哥赶紧收拾一下,去县里的城北土地庙,请一个叫李德全的道士。
这突兀的变故,弄的我俩一头雾水,但爷爷又不说原因,只是连骂带推的将我哥送出村子。
回到家后,爷爷蹲在棺材旁摸索了一阵子,突然脸色一变,也不知是喜还是忧。
我站在一旁,连大气都不敢出,黑夜里除了几声野猫子叫,静的吓人。
爷爷站起身,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,犹豫一番后,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,一咬牙,将拐棍顶在棺材盖子下边,一个微微凸起的鱼眼上。
随着爷爷用力一戳,笨重的棺材盖突然自动往后挪了半尺。
我嘡目结舌的看了看爷爷,然后扶着他,小心翼翼的走到棺材跟前,借着月光,往里头一看。
棺材里没有我预想的珠宝古董,而是摆着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尸。她穿着一身红裙,神色安详,就如同睡着一般,尤其她的美貌,让我不禁看的出神。
她柳叶眉修长自然,微闭着的丹凤眼勾魂镊魄,娇挺的鼻梁下,红唇欲滴,皮肤更是白如凝脂,好似吹弹可破。
世间怎会有如此美貌女子,就跟画里边走出来的人儿一般……
忍不住多看几眼后,我竟魔怔了一般,伏下身,狠狠的吻住了女人柔软冰凉的嘴唇,同时我脑袋突然昏沉,眼前一黑,就晕了过去。
等再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日傍晚,我躺在家里的炕上,爷爷和一陌生老汉坐在我旁边,正聊着什么。
见我醒来,爷爷急忙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水,让我赶忙喝完后,他紧蹙着的眉头,才略微松了些。
眨眼间的功夫,我突然感觉胃里顿时一阵翻腾,趴在炕沿上干呕了半天,但也没吐出什么。
缓了口气,我问爷爷,给我喝的那水里掺和了什么东西,味道咋怪的紧?
爷爷刚欲开口,坐在一旁的那老汉抢先笑道:“陈成小娃莫要担心,那水是用来驱散你体内阴寒的符水,干呕也是正常现象,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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